呢。”
董氏搓搓冰冷的手背,两眼轻飘飘望着辟啪作响的炭盆,半点不觉得温暖。
“说是这么说……可叫我不忧心也难。”
她是当家主母,同样也是个渴望丈夫关爱的女人,老爷这个岁数和白姨娘又得个孩子,她却守活寡似的度日,就连婆子问她烦心什么,她也不敢吐露心声,只敢说是为了俊成。
就好像一说出来,她这个正室夫人的头衔,就真的一文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