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鼻竭力呼吸,气流隔着单薄的睡裤,在她的隐秘处吹顶。
他用鼻音闷哼,不知道在说什么东西。
韦叶全部撤掉腿上的力气,继续往下坐。
床发出吱咯声,他的头颅有一半陷进床垫里。她的体重能不能压烂他的脑袋,让他窒息?
在这种时候,她稍稍走神。
在她胯下的这张脸,足够精美复杂。骨骼隽秀,颧骨立体,鼻骨高挺,额骨饱满,下颌锋利。
这不是个合适的自行车座椅。
……说来可笑,她不会骑自行车。来月经后,妈妈私底下跟她说,骑自行车有可能弄破处女膜。
颠簸,磕碰……摔倒……
……愚蠢,可笑。
被她压坐的那张脸突然挣扎,露出了额头和两只漆黑的眼睛。
他的眼珠在颤动,微微眯着,在笑。
他撑住她,黏腻地低语:“乖乖……我帮你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