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手心一遍遍冻透,李持月终于睡熟了,没有再说梦话。
早上睁开眼睛,李持月感觉到脑袋终于没有这么沉了。
季青珣守在床边脚踏上,枕着手臂睡了过去,两个人的手如同从前一样牵到了一起。
带回来的冰已经在盆中化成了水。
李持月昨夜烧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觉得季青珣的脸色有点苍白,有点憔悴。
她努力回想,似乎季青珣说……他找到了冰,还有那双冰凉的手。
她低头看两人拉在一起的手,苍白修长的一只手,像是浸泡在水中许久,没有一点活人的温暖。
这个坏东西!
李持月想着,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去看他的睡颜。
两个人的鼻尖最近时,她看得仔细,微晃着时不时差点擦到他的脸。
季青珣生得修眉妙相,见之令人神往,那睫毛好像两把小小的羽扇,能在人心尖上轻扫,他若想对谁好,如此掏出一颗心来,石像也没法无动于衷。
怪她吗?
李持月知道他是真心要赎罪,可她也是真的释怀不了。
两个人此生只怕纠缠不出一个结果来了。
那就装糊涂吧,一直糊涂下去。
被她盯了这么久,季青珣终于装不下去,碧色的眼睛睁开,一下就的锁住了她。
李持月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季青珣的手,坐直了身子,“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也病了。”
“我很好,阿萝好点了吗?”
季青珣的侵略感褪去,含着一点笑意,如初春湖面的薄冰还易碎。
李持月点点头,忍下关心的问话,说道:“我们可以启程了?”
“好。”
回程的路上,季青珣找了一驾马车,将李持月安置在马车上,自己则当起了马夫,坐在前室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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