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和烟盒扔到茶几上。
颀长的身姿闲闲散散地站在那儿,一边挽着衬衫外套的袖口,一边盯着她看,莫名有股斯文败类的痞劲儿。
这么长时间没见。
这男人好像哪儿哪儿都带劲,哪儿哪儿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祝云雀一时色令智昏。
抿了下唇,到底起身走到他面前。
陆让尘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扯了下嘴角,跟着就一伸手,把她揽到怀里紧紧箍着。
他痞里痞气地一挑唇,说,“还挺懂事儿。”
话音刚落,还没等祝云雀开口说话,他就掐着她的下巴尖儿贪吻下来。
舌尖搅着,捣着,又欲.又色的。
津液交融着声息浅浅,祝云雀只能不住地吞咽,再不得已地揽住他的脖子,被陆让尘打横抱坐在沙发上。
偏偏这男人过分得不止一点半点。
明明之前八年都忍住了,不过半个月就渴得像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