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循崇院没有别的婢女,如今被他一折腾,她伤处只怕又加重不少,他不动手,她还想指望谁?
只是知知依旧毫无松动,萧弗见状,无奈道:“明日一早,我即着人往狱中打点,令他们隔出一间牢房供你父亲养病,再寻人入狱为他医治。”
“至于翻案,审讯多耗心力,虚实真伪,一应等你父亲病愈再说。”
知知听懂了,要他帮忙,她就得听话。
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渐渐放下手,泪眼婆娑地抽下了衣带,抖颤着将外衫褪了半边,活似要慷慨就义一般。
刚刚还大胆地既勾又挑,逗惹春情的人,可不是他,萧弗想。
她似乎还是怀着最后的一小簇希望,慢下剥衣的动作,小心翼翼道:“殿下,今日之事,可否不要说与旁人?”
萧弗不答,只揭去药瓶的塞子。
可一看见里面的东西,他却是皱了眉:她就用这个治伤?
药油根本劣不堪用。
萧弗再不容她抗议,亦不等她穿衣遮好隐隐现现的香肩,只解下斗篷整个把知知罩了个严实,就将人打横抱起,走出门外。
“殿下……!”
“别动。”
知知仍几度想要挣扎,却又恐斗篷滑落,只能安安分分藏着一张不知是羞还是气得饱红的桃脸,躲在他怀里,一声不吭了。
循崇院中少有奴仆,只留了三五精干侍卫,把守要处。
还有几个忠笃的老仆,都是老王爷留下的旧人。
但这并不妨碍,殿下怀中抱了个女子走了一路的事,一下子点沸了寂静的院落。
仆卫们不敢多看,但谁都知道这女子是谁。
循崇院中只有一名婢女,殿下的来向,正是她的居所。
而没人看得见的地方,知知经此一程,已暗自泣流了好一掬的凄泪,颗颗都悲酸地滴入这无声的大夜。
这……和朝露姐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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