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督办着,日里就不怎么见人了。可即便如此,入了夜也总还是归家的,不管更多深、露多重。
弥秋院的大补汤也在这时送进了月在楼。
都是些配好的药材。朝露拿了药材,正好光明正大地煎起药来,便在二层的观景台上架了个小炉子,先给知知煎避子汤,再熬补药。
知知问过这药具体是补什么的,不免对朝露道:“才服了碗避子汤紧接着就服这补药,哪能有什么效用,老夫人的心意注定要被我辜负了。”
朝露去捂她的嘴:“小祖宗,你是嫌别人发现不了是不是。我也是头一回这么背着老夫人的意思来呢,熬药时手心都出汗了,这可都是为了你!”
知知听得眼睛红红,抱着阿篱不说话了,朝露还以为哪里惹她伤心了,忙问:“怎么了?”
知知不知道自己哭了没有,胡乱抹了把湿津津的眼尾,笑着说没事:“只是朝露姐姐待我这样好,知知舍不得你,舍不得阿篱……”
朝露一听,便知是她离开的日子近了,前几日便听说沈照辛的案子已经在重审了,还与六品官员徐忠的贪污案并了案,想必是有了头绪,不会太棘手。
她问:“想好了?”
知知看了眼勾了一半的线的绣囊:“嗯,等做好给殿下的香囊,我就走。”
…
帝京的冬天来的不晚,才刚进冬月,就飘起了细碎的雪片。
十一月上旬,八品县丞沈照辛的贪污案有了新的判决结果。
原来这位百姓口中的青天老爷当真是冤枉的,真正受贿的是他的好友徐忠。
徐忠任职户部,今年灾害多发,朝廷几次拨银拨粮,户部有不少油水可捞,贪官的贼手便伸了进来,户部不少人都受了贿赂,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为首的高官落网之日,徐忠听到风声,害怕查到自个儿头上,将赃物放进了沈家,却拿走了沈照辛托他帮忙留意出处的那枚玉佩,那时候他已经知道,国公多年以来都在寻找这枚杜若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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