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从未改易半分,一如往昔,还请老师成全。”
成全什么?
自然不只是明日来帮着收拾这样的小事。
座中三人都心照不宣,沈照辛满心感怀,亦有无奈:“罢了,你既有这份心,我没有不成全的道理,但最终结果如何,都要看知知的造化和心意了。”
砖炉里的木柴烧得通红,焰花旺茂,从炉口透出来,一瞬时把青年的双目映得光华熠熠。
…
岁晚天寒,知知在做那只香囊的时候,也顺道做了四副护膝。
老夫人不爱走动,平日多是坐在家里听戏听曲儿;小公子正是读书的年纪,什么都要勤学,一坐就是终日,都没个玩耍嬉乐的时候。而想起小公子,知知又想起远在禁宫中的那位小陛下,当日他的一箭之恩知知是不会忘的,于是也有了他的一副。
最后一副,就是给殿下的。
虽说殿下也习过武,但寒冬里久坐,气血不畅,还是容易伤了膝腿,因而知知也给他做了一副。
护膝做完,她就彻底心无旁骛地绣香囊了,香囊里要缝的料子也趁着晴日放在编筐里晒干。就是针线究竟不比毫笔那般,焦墨泼墨变化自如,要绣成一幅写意山水,花的力气远比绣花绣鸟要来的多。
直到科举殿试的前夜,绣囊才恰好得以完工。知知把它放进了妆台的屉子里,谁也没让看。
熬了大半夜,眼圈都浮上了青灰色。
因着今日就能最后收尾,她想着一鼓作气缝制完了了事,甚至连殿下要同她亲热都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将黑着一张脸的人赶了出去。
要知道,连月来,床笫之间她都配合着逢迎,有时候为了去沈家见她阿爹阿娘一面,还会主动换上那些羞于见光的裙衫,简直把萧弗迷得神魂无主,恨不得死在了她肚皮上。
这样陡然又疏冷了一回,让萧弗生出了巨大的落差,甚至反省起是否是前一天的夜里不够温柔,又或者缴械得太快,没教她满意?
直到第二天,知知还在睡梦中,就被阿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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