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的另一侧。
歧慕还没疯到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开车撞人的地步。
十分钟后,警察过来了。
……
乔曼曼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不清醒,神志不清,像极了早晨五点听到闹钟企图起床但真的起不来的感觉。
她喝的罗宋汤有安眠药成分。
乔曼曼实在是太不清醒了,做笔录的时候迷迷糊糊,有时候听不懂警察叔叔的话,有时候表达不清楚自己的话。
一个简单的笔录,花了整整两个半小时的时间。
她在警察和乔则口中拼凑出零碎的事实。
歧慕在罗宋汤里放了安眠药,不管她意愿如何,都是打算带着昏迷不省人事的她离开,带她去美国。
乔曼曼震惊,无法理解,久久不能回神。
乔曼曼笨是笨了点,但她不是傻子,乔则、江望夏、江言一多番提点,她不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歧慕的异样。
只是,在她心里,歧慕没有哥哥和小夏说的那么夸张。
以前她把歧慕看作是最值得依赖的大哥哥、最好的朋友,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她依旧把他当作朋友看待,不过是从“最好的朋友”变成“朋友”罢了。
乔曼曼很难相信歧慕会做出那样的事,更是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仿佛曾经的人割裂出另外一个影子,那个影子做出和人完全不一样的行为,影子是影子,人是人,她很难把人和影子看作是同一个整体。
歧慕被拘留了。
十五天后,歧慕即将被遣返回美国,他再次问乔曼曼要不要和他一起过去。
他说:“他们会对你不好的。”
乔曼曼十分认真地告诉他,她的家人对她很好,她不打算离开这里,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她说:“大哥哥,他们对我一直都是很好很好的。”
歧慕:“你怎么知道他们以后会怎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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