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就喜欢玩儿直男。我还就看上你了。”
明明是在践踏别人,却说得如此理所当然。还什么玩儿直男。这个「玩」字,用得当真恶心!
余远洲直视着他,不可置信地质问:“你做人难道就没有底线,没有原则吗?”
丁凯复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哎你小孩儿啊?还底线?还原则?行啊,我有。怎么没有。我的底线,就是凡事都得听我的。我的原则,就是凡事都得我高兴。”
余远洲被这霸道无耻的话惊呆,他的三观底线都被刷新了。
他喘着粗气,扭动着身体要脱离丁凯复的钳制:“跟你说话就是对牛弹琴!你下三滥就自己烂,别让你爹为你难堪!”
丁凯复盯着余远洲的嘴唇,心里又痒又恨。多漂亮的嘴唇,亲起来那么香,那么软。可这嘴里吐出来的话,他一句也不爱听。
明明只要肯说两句好听的,自己就愿意对他好,能让他少奋斗个十年二十年。
他为什么偏要和自己对着干?
丁凯复跋扈惯了,被人惧怕惯了。冷不丁出来个不惯他的,他简直难以忍受。
这段时间他总是回味那个晚上。余远洲意乱情迷的样子勾人死了,让他心脏膨隆作响。再加上余远洲和韩秋阳的气质太像,他不自觉地从余远洲身上寻找情感的报复口。
可事与愿违。他喜欢上的,都看不上他。韩秋阳如此,余远洲更甚。
清丽的眼睛跳着仇恨的火焰,柔软的嘴唇吐着刻薄的言辞。聪明的脑袋瓜里,全都是怎么骗他,躲他,对付他。
这让他内心深处觉得丢脸,难堪。好似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韩秋阳站在讲台上,用粉笔头敲着黑板,对他冷声怒骂。
「丁双烨,你真是一颗老鼠屎腥一锅汤」。
心胸狭窄的人,如果得不到爱,就会立刻把爱转变成恨。不停折磨对方,来缓解内心的失落。这种行为逻辑,类似于想要得到关注的问题小孩儿。你若不爱我,那就恨我吧。在恨我的感情中关注我,记着我。
丁凯复快三十了,但有些地方并不比十岁小孩儿成熟。得不到就抢,抢不到就变态。被他看上,就像是一种活该。
余远洲还在骂他,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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