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半晌,还是一个光头派了个红包。
上了楼,屋里几个姐姐也没难为人,问了两句套话就给开了门。丁凯复大步流星地跨进去,瞅见余远洲的瞬间,眼睛就潮了。
定制的绛红长袍,前襟绣着祥云麒麟。做了造型画了妆,好看得像从荧幕里抠下来的。
余远洲看见他,笑意盈盈地撒娇:“才来!我都吃四个牛肉火烧了。”
丁凯复无措地晃手里的捧花,笑了下。笑得难看扭曲,像被啃了一口的柿子饼。紧接着他背过身,拄着门,急急地抹着眼睛。
他不想当这么多人的面哭,像个傻der。可眼睛就像是坏掉了,怎么抹都抹不干净。脸颊火辣辣的,像是有针在扎。
余远洲看他抖肩膀,也跟着心底发酸:“哆嗦什么!门漏电啦?快过来给我穿鞋,腿都麻了。”
丁凯复转过来,布满泪痕的脸上挂着憨憨的笑。大步过去往地上一跪,捧着余远洲的脚就往鞋里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