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迷迷糊糊地点着脑袋,隔窗唤他:“殊文,到床上睡。”
林殊文太困了,以致于忽略严爷唤自己名字,而非平日的小先生。
他脚踩棉花似的走回床边,刚趴下就沉沉地睡觉,严融之洗了手进来看他,把被褥拉起替他盖好,又到院子里把种子种在菜田后,这才离开。
林殊文一觉睡得不太安稳,跟节气转换有缘故,忽凉忽热的天,应是睡觉过程觉得热将被子掀了,傍晚又受凉,此刻嗓子仿佛被堵着,咳了会儿都不止。
他捂着被褥出了会神,发现枕边有张字条,字迹遒劲平稳,是严爷给他留的。
他给严爷念书,每月分三旬分别去八日,剩下两日则歇着。纸条上提示他明日就可以休息了,让他今晚好好在家呆着,不用过去。
林殊文小心仔细地收好纸条,嘴角不自知的扬起。
午时吃太多,晚上他吃了几块藕片糕,将换下的衣物带去河边清洗。
天冷时村里的妇人们都趁正午最暖活的时候在河边洗衣,时下傍晚,几位妇人带着搓板洗盆里的布料。
林殊文抱着木盆怔神,没想到过去没什么人的河岸有了人,于是挑了处比较远的位置,埋头洗衣。
妇人们朝他的方向瞥了眼,见少年露在空气的胳膊白得像葱,抿抿嘴。
林殊文左耳对着妇人们的方向,断断续续听了些她们的话,不太真切。
右侧忽然有人靠近,惊道:“哪家的哥儿,容貌好生标志。”
林殊文抬头,忽然听见妇人们笑起来。
“李小子这混账看见好看的哥儿,又开始逗弄人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招人惦记的修猫。
第17章
忽然冒出来调弄林殊文的青年,名叫李少成。
李少成在武馆学过两年,后来到城里谋生,给一些大户人家当过护卫。听闻当初就是因为见色起意,戏弄了主人家的千金,就被人轰赶出大门了。
李少成又连续找了几次给人看门的活儿,没半年就从城里回了乡下,逢人议论起,都知道他脸皮厚,爱调戏好看的姑娘或者哥儿,别人私下怎么说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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