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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猫懒洋洋地拍着尾巴,林殊文替它擦好毛发湿润的地方,它四肢一撑站起,抖了抖,接着蹲好伸出舌头舔毛。
见此情形,林殊文不再扰钱猫,洗手后走去书案前拿出一摞纸改改画画,每张纸并排摆开,又让管事过来选,最后修改几支簪子的样式,定了样式后就去库房挑些木料。
在酒宴上听杨杭山侃侃而谈的一番生意经,林殊文大概摸出一点门道来。
他前几日叫管事替他去市集买了十几支半年以来最时兴的首饰和木梳,胭脂水粉盒也挑了几份,有了对比参照,再加上自己的想法调整修改。
这些首饰要卖个好价格,木料就不能用太便宜常见的了,客源不同,对木质需求有所不同。
除了运送出去的木材,库房还存部分自己用、或备做礼品送人的好木。
檀木珍贵,库房备有好几块紫檀和黑檀。若非贵客定制,林殊文并不打算用上它们。
他把目光放在沉香木上,沉香木的价钱不算便宜,但出身不错的千金公子,对沉香木比较青睐,除了用沉香木打造首饰,做梳子亦是不错的选择。
另外还有几种色泽浅粉,纹理细腻的木料,用来做小巧的首饰簪子都很漂亮。
林殊文问:“我能拿走么?”
管事连连点头:“自然,公子要拿什么都随意。”
林殊文道:“将这些木料的成本写在纸上交给我。”
要做生意就得控制成本获取最大的利润,林殊文想利用最少的成本挣到最大的利润,一分一毫都得算清楚,还得规划好用处。
管事应声,走出门外时忽然生出几分恍惚。
他喃喃自语:“公子方才……倒有点像主子了。”
*****
入夜后林殊文服了药汤早早躺下,在枕上左右辗转良久无眠,他嘴里轻叹,睁开眼呆呆望着旁边空无一人的位置,伸手摸了摸,又朝严融之平日睡的方向挪动靠近。
第二日一早,林殊文恹恹地靠在坐塌里雕木头,直到眼睛累了才放下刻刀。
空闲半刻的功夫,他仍会因为见不到严融之而显得无精打采。
管事看他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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