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锦绣坊交了货,咱们就走。”
“好。”
秋容见她这样,也不再多问,接过她手中的绣线,将她拉到屋里,宽慰道:
“我这就收拾,你也别多想了,晚上我熬了粥,还有你最爱的螃蟹,腌的泡菜我也尝了,刚刚好,待会儿你多吃些。”
沈若怜轻吸了一口气,点点头,扯开一抹笑意,“好。”
这日晚间,沈若怜又做了个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东宫那个房间,脚底下的铁链子被晏温拴在了床上,她下不了床,而他则每夜都会来,毫无节制地索取。
第二日醒来,沈若怜照镜子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满脸尚未褪去的潮红,眼角还隐有些媚态。
她猛地将镜子倒扣在妆台上,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好几圈,才勉强压下心底那丝羞耻。
好烦啊,她不懂为什么会突然梦见他,也不懂为什么仅仅只是做了个梦,自己就会变成这样。
……
又过了两日,沈若怜和秋容提前用了晚饭。
外面倾盆大雨,福寿班唱戏的梨园又离她们住的地方有些距离,两人便打算早走一些,然而才刚到门口,便看见孙季明家的马车拐进巷子。
马车在两人面前停下,孙季明掀帘出来,“上车。”
沈若怜也没推辞,收了伞带着秋容上了车。
几人到的时候,梨园里早就宾朋满座,尽管他们提前预约,也只约到了一楼的位置,据说二楼正对舞台的位置被一位十分神秘的贵客包下了。
不知为何,沈若怜忽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
几人坐定没多久,戏班子开始表演,演的还是同京城沈若怜在万寿楼看的一样。
她看了看,忽然开始出神,思绪不自觉飘到了那夜万寿楼的后台。
昏暗的灯光,咿咿呀呀的唱腔,逼仄的暗室和冰冷的桌面,以及……男人呼在耳畔的灼热气息和脚踝上带着薄茧的滚烫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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