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瞧着都不像是树枝刺伤的了。”
沈若怜抿着唇没说话,忽然有些窘,想起自己刺向他那一簪子,这大婶说的就是那个吧。
当时她误以为那支箭是他射出的,以为他恼羞成怒要杀了自己,着急之下出于自保才扎了他,结果后来看到那刀才知,他是为了保护她。
大婶替她上了药,又简单看了看她身上别处,满意地说,“嘿,都说了你夫君将你护得好,小姑娘身上白白净净才好看。”
沈若怜被她一口一个“夫君”说得有些不适应,低低同她道了声谢,便作势要休息。
大婶热心地将她扶着躺好,又给她盖了被子才离开。
屋中没了人,被黑暗包裹的恐惧再度袭来,沈若怜到底没忍住捂着被子小声哭了出来。
她原本就是为了逃避他的,结果弄巧成拙,偏偏此刻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她倚靠。
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想着自己眼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她心底又害怕又憋闷。
这般小声哭了一阵,沈若怜忽听得门外传来晏温的脚步声,急忙收了声,飞快将自己脸上的泪抹了,吸了吸鼻子,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晏温进来将碗放在桌上,过来坐到床边轻声唤她,“娇娇,睡着了么?起来喝了药再睡。”
见她没动,他过来动作轻柔地抱她,“乖,孤给你准备了蜂蜜——”
沈若怜被他抱起,听他声音顿住,她心底一慌,就感觉自己的脸被他轻轻捧了起来。
男人温热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的眼角,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却听见他语气里满是心疼,“别哭了,喝了药就能看见了,都是孤不好。”
沈若怜又吸了吸鼻子,侧头躲开他的手,朝他伸出手去,“药。”
晏温过去端了药,“孤喂你。”
沈若怜开口时带着鼻音,语气执拗,“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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