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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嶙峋的喉结滑滚了一下,粗粝的指腹按上她颈侧,掌心包裹住细嫩的脖颈。
感受到指腹下的脉搏跳动的频率快了几分,他定定盯着她,像是要将这脉搏的节奏刻进心底。
须臾,晏温收回手,淡笑,“走吧。”
沈若怜看他一眼,不发一言转身,再没有一丝犹豫地上了马车,秋容和裴词安也跟着上去。
马车辘辘而行,很快出了城门。
沈若怜掀开帘子看了眼渐渐远离的城门,才彻彻底底地意识到,他放她走了。
往后再也不会有人逼她迫她,也不会有人笑着抱着她唤一声“娇娇”。
回忆织就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每一个网眼里都是曾经挣脱不开的感情,无论好的还是坏的,她这十年里的每一日都与他有关。
然而至此,便是陌路天涯。
“呀,这东西怎么在这?”
秋容的声音唤回沈若怜的注意力,她顺着看过去,便见秋容手里拿着一串有些笨重的念珠手串,显然是从包裹里掉出来的。
沈若怜蹙了蹙眉,这才想起这手串是当时丝织节时晏温后来赏赐的。
她还记得当初他赏给旁人的都是胭脂水粉,给孙婧初的更是一柄十分精致的玉骨折扇,然而到了她这里就是一串粗笨的手串。
为此她还气恼了好久。
后来这手串估摸着是被她落在了晏温的书房,所以秋容并未见过。
沈若怜刚想说这手串是她的,就听秋容又接着道:“这手串可是当年殿下八岁时皇后娘娘亲自去普佛寺求的。”
“皇兄的?”
秋容点点头,“对啊,当时公主还没进宫,我年岁也不大,但隐隐记得那一年太子殿下生了场重病,眼看就要挺不过去了,皇后娘娘才去寺里求了这个,后来听说这手串按照那主持的说法放在了太子枕下,没过多久太子便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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