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面都不会骂他,每次都是在私下里进行诅咒的。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是在他府中安插了人?还是……
联合着白日里对方说他的出身,说他在正道那边还有亲信的事情一起想,便越想越是惶恐。
若非今日对方主动说出来以示警告,他怕是永远不会知晓还有这么一回事了。
城主第二日天明,依然神色萎靡。之后一连几日都觉寝食难安,只觉如芒在背。
背地里想再搞些小动作的心,也生生胎死腹中了。
——合欢宗主能知晓他私下里说的话,保不齐也能知道些其他什么。
宗主是否已经有了能洞悉魔域中其他各个宗门的能力?谁又知晓。
也许宗主才为可左右事态发展之人,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另一边,祁岩则是在几日之后,才低调的又潜回了临河河道。
本来在以前,纵使临河的水不浮活人,落入即死,但只需在摆渡人的船上便可平安无事的。
但现如今河道中布满了各路妖兽,禁空的规矩却一直没变,导致想要渡河的修士和凡人就必须步行或者骑马,在妖兽遍布的河道中行进,便显得凶险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