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他的脏衣服,眼角的褶皱里挤出一丝笑,“那个老友说……一壶温酒来,草木皆覆春。”
一壶温酒来,草木皆覆春……
糟老头儿的手指,指向前方湛蓝的一色海天。
“你看……”
又指着身后的阳光草地。
“管他陈酒新酒,是酒,都苦,但只要这酒是温热的,你看,草木皆覆春呐!”
“……孩子,你看,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