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危险来临,迫着她撑着皓腕起身,将枕头下藏着的刀攥在了手中,往后躲在木榻深处,姿态戒备到了顶点。
那闯进厢房的男人俨然是摸清楚了屋内的布局,即便烛火已熄,他仍能辨清楚婉竹所在的方向。
沉闷的脚步声离木榻越来越近,靴底踩在地砖上发出的踢踏声如一根麻绳吊住了婉竹不堪一折的脖颈,让她在一瞬间忘了如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