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那些人怎么说呢,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且谁说和离之后便要再嫁,您若是不想回镇国公府,便去租赁个宅院,将来也能颐养天年。”朱嬷嬷越说越激动,脸颊处甚至染上了一抹潮.红。
李氏默然不语,只是一味地摇头,却是寻不出朱嬷嬷这番话里半点的错处来。
*
一月过后。
李氏渐渐地心绪开朗了几分,便也重整旗鼓、开始管家理事。
九月底。
一日闲暇午后,婉竹饮了一杯牛乳羹,听关嬷嬷说起双菱的境遇,便恹恹地问:“怎么好端端地就病了?让府医去瞧一瞧她吧,若是缺了银子便从我账上走。”
容碧也蹙了眉道:“正是说呢,明明前两日她还来向姨娘请安问好,那时她还脸色红润,瞧不出半点病容来。”
“如今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有人爱贪凉,染了风寒也是常有的事。”张嬷嬷在一旁笑道。
晚间用完午膳后,婉竹照例去莲心院内的庭院里散步消食,前几日鲁太医上门时说婉竹这一胎养的太大了些,临盆前要多往外头走一走。
婉竹走在前头赏花赏景,芦秀和碧珠两个小丫鬟却在争奇斗艳地比较着自己头上的珠花,笑声如银铃般飘入婉竹的耳畔。
她回身瞥向了自己这两个最鲜活富有生气的丫鬟,笑盈盈地问:“在笑什么呢?”
芦秀率先撅着嘴巴道:“回姨娘的话,双菱上一回送了几根她编的绺子来,围在珠花外头一圈,瞧着倒有几分别致的味道。”
婉竹也来了兴致,便让芦秀将珠花递了过来,她把这围着一层细细绺子的珠花放在手心摆弄了一番,见这珠花果真别致小巧,且每一层的绺子上还点缀着不同的纹样,交相掩映在一块儿显得尤为出彩。
她恍惚间记得服侍如清的那几个丫鬟头上也戴着这等样式的珠花,便笑着说:“双菱的手艺也是精巧,早先便听说她双面绣的手艺冠绝京城,如今一瞧果真是这样,改日让她也给我打几个绺子。”
主仆几个说说笑笑之后,婉竹便被关嬷嬷等人扶回了正屋,正逢齐衡玉回莲心院安寝,婉竹本是想亲自上前迎一迎他。
可才走了两步,她却觉得下腹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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