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始终严肃沉默。贺永言正在办公室负责整理文件,抬头看一眼江珩,还以为他家出了什么大事。
那时贺永言与江珩尚未熟悉,也不好意思多问,很多年后才终于问出口。
老爷子是操心孙子的婚姻大事,急着喝一口孙媳妇茶。
至于对象,是老爷子老战友的孙女。
不管是写信,还是通电话,老爷子每回都不忘喊江珩上照相馆拍几张照,给女同志家里寄去。按老人家的意思,虽是娃娃亲,但他们男方家里得拿出全部的诚意。
不过老爷子唠叨归唠叨,江珩始终没特地去照相馆,唯一寄去的照片,还是十几岁时拍的。
敷衍意味十足。
“话又说回来,你有没有看过那位娃娃亲小姑娘的相片?”
“也没有。”江珩面不改色,“就是个盲婚哑嫁。”
贺永言抽了抽嘴角。
连对方是圆是扁都不知道,简直是太离谱了。
“你总不能为了个娃娃亲,一直不处对象吧。副司令给你介绍的军区医院医生,多好的条件,将来也方便。”
“方便受伤后送医?”
“你会不会说话!”
对于部队领导们给江珩安排的相亲对象,贺永言只能说两个字,羡慕。人人都说江营长家里一群小拖油瓶,谁都不敢嫁给他,可事实是,说归说,相亲对象也没嫌弃,倒是江珩自己从来懒得去和人家见面,连借口都没找,只推说心思不在这上边。
说来也奇怪,这么得罪人的话,部队领导居然都没和他计较。
贺永言怎么都想不通,哪有不想娶媳妇的男同志!
还真是把娃娃亲这回事放在心上了?
江珩没再继续这家长里短的话题。
江老爷子坐不住了,这阵子书信寄得越来越勤,让他提亲去。
父亲在世,母亲也还没离开时,他们也经常打趣,调侃宁家闺女是他未来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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