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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两人数年未见, 当即便执手痛哭了一场。刘氏也穿戴一新地来了荣禧堂, 向郑尧见了礼。
而后则是郑二老爷郑旭,如今他虽官途青云,可在嫡兄面前还是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弟弟。
且郑尧与郑旭感情颇深, 数年未见之后,郑旭情难自抑, 当即便泪眼汪汪地握住了郑尧的手, 哽咽道:“长兄。”
慢赶来一步的苏氏走进荣禧堂时瞧见的便是这样的画面——她那素来刚硬无比的夫君像个娇弱的女子般与郑尧相拥在一块儿。
苏氏不忍再看, 忙上前对郑尧行礼道:“大伯,夫君快坐坐好吧, 我把儿子们和女儿都带过来了。 ”
而后则是二房的儿女们向郑尧行礼,可最该出现的郑衣息却迟迟不见身影。
郑老太太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 吩咐了绿珠好几次,也不知差了多少个婆子去廊角上候着,却仍是等不到郑衣息。
素来寡言的刘氏便目光炯炯地望向了郑尧,也不顾还有二房的孩子们在场,便直截了当地说道:“国公爷还不知晓吧?息哥儿房里的通房丫鬟没了,他正在为她守孝呢,连和宁远侯府家的那桩婚事都推了。”
“刘氏。”上首坐在紫檀木太师椅里的郑老太太沉声喝了一句,意在打断刘氏的话语。
可郑尧的面色已阴沉无比,他是习武之人,生的本就比寻常这个年岁的男人要更刚硬几分,摆下脸色的时候露出的冷凝之意足以止小孩夜啼。
郑容雅正坐在郑尧的对面,瞥见这大伯的脸色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终于,等荣禧堂内的氛围冷硬无比的时候,宿醉未醒的郑衣息终于被双喜等小厮搀扶着走来了荣禧堂。
烟儿死去后他无心用膳,时常饮酒度日,酒坛子堆在外书房的阶下,已是堆的快比人还高了。消沉之下,更是把御前司的官职也撂在了一旁,彻夜彻夜的难眠。
如今他虽梳了鬓发,也换上了玄色圆袍长领衫,东珠为冠,金石为带。
可仍是难掩他眼下的淤青与黑沉,整个人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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