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来的娼妓,好不容易巴上了陆植这个老实人,就可劲的缠着他。
烟儿不能言语,身子也没有好全。受了这等恶毒至极的咒骂,一不能扯开嘴与刘寡妇对骂,二不能冲上去与她撕打在一块儿,只能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场。
陆植心疼的不得了,反复地问烟儿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烟儿见他如此担忧,便摇了摇头,只是其余的话却是一句都不肯说了。
陆植急的团团转,想弄清楚烟儿落泪的原因,又苦于不能全然理解烟儿的手势,当即也只能走到邻居家问问他不在的时候家中可有谁来过。
邻居家的婆婆是个十分慈祥仁善的人,一见陆植过来便要给他泡大枣茶,陆植连忙摆手道:“婆婆,不用忙了。”
说明了来意后,婆婆便叹着气说道:“整个溪花村都知道刘寡妇瞧中了你,可你这段时日带了个这么水灵的姑娘回来,刘寡妇心里不舒服,就在你家门前骂了那姑娘一个时辰。”
话毕,陆植脸色大变,只向婆婆道了谢后便火急火燎地往村头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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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寡妇正在晒腊肉,这几日她那几个相好都去外头找活儿干了,她也闲着无聊,便预备着先备下些年货。
从前陆植虽不怎么搭理她的示好,可进山捕猎后仍是会带些野货给她,虽则邻里街坊都得了陆植的野货,可刘寡妇心里还是高兴。
但烟儿出现以后,陆植仍是给街坊四邻送野货,却独独不给她送。
刘寡妇观察了许久,得知陆植是有意不给她送野货后,心中妒意横生,她知晓陆植是为了让屋里那个姑娘安心才不给自己送野货。
可她想不明白,明明她比烟儿识趣、有风情那么多,偏偏陆植都连一次露水姻缘都不肯给她。
莫非是瞧中了那个嫩雏儿的清白身子?
刘寡妇嗤笑一声,暗道陆植是个不会看人的二愣子,她可眼毒的很儿,只瞧着烟儿走路时那盈盈颤颤的细腰,便知她已被人收用过了。
清白?别是个从花楼里出来的暗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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