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已经偷偷摸摸尝试过了,只是埃文有轻微强迫症,对于秩序感迷之执着,因此也就不曾翻看过后面的内容。
打开箱子,埃文抱着日记坐在床上发懵,不适感越来越重,他头一点一点,脑海里的精神力湖泊如同煮沸一样咕嘟咕嘟冒泡。
坚持不住的小雄虫大字型趴在床上,发出了虫族非常原始的一声唧。
唧唧。
埃文捂住嘴巴,握拳捶床,唧,感觉大事不妙唧。
趴了半个小时,埃文然后梦游似的走下床,开始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往床上堆。
没有食物,矿石和亮晶晶的东西,他显得有些焦躁,但是出门就等于把空荡荡的巢穴置身于危险的大自然,埃文行动迟钝的思考,他花了大概两三个小时,才收拾好,然后他跳下床,打开了门。
白白的脚丫踩在地毯上,圆圆的脚趾勾到了地毯的粗毛线,不安分的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