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些什么,只跟着朝皇帝磕了头,就开始四处打量了起来。
那裴寂倒是只坐着不磕头的。
头一次来这宫中送人头,都没有烛火,一片乌漆麻黑啥也瞧不见,如今殿内烛火通明,这些物什装饰瞧着到真是值钱。
池妩站在裴寂身后只能瞧见他的后脑勺,他和皇帝说些乱七八糟的她也听不明白,隐二倒是时而带着笑意时而又一脸严肃,池妩觉得听不懂也有听不懂的好处,隐二面上都快抽筋了。
可是瞧着皇上的面色也是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她倒是知道想必就是裴寂气到人家了。
池妩站了不知道多久,忽而裴寂面前跪了一个小侍女,端着一盏酒在裴寂面前,只是那手抖得都要把酒撒完了。
裴寂没动,轻咳了一声,池妩也没动。
裴寂又咳了一声,隐二伸手扯了池妩一下,池妩回来起来他的交代,连忙朝裴寂身旁跪了下去,接过小侍女的酒盏,用帕子小心的擦干净,闻了一下,才递给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