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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惜月脑子中灵光一闪,当即薅下了几朵野花,藏在了袖子中,然后猛地冲进了陈大人的帐子中。
帐子中,萧云珩被踹在地上,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鞭子。
萧云珩被送进国公府的时候就已经筋脉尽毁,被废了武功,身子一直病弱,如今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孱弱苍白,嘴角和衣衫上都是斑斑血迹,看起来属实惨。
陆惜月慌慌张张冲进去的时候,正好冷不丁地跟萧云珩四目相对。
萧云珩的目光就像是淬了森冷的寒冰一般,死死地凝着陆惜月,浓浓的恨意如同化不开的墨一般,深沉而极具压迫感。
若是他的目光可以化作利剑,陆惜月此时恐怕已经被片成一片片的了。
陆惜月被看的心慌,急忙走过去,假意往他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骂道:“贱人!你做什么!能够伺候陈大人是你的福气!你竟然还不乐意!”
这一记耳光看起来凶狠,其实陆惜月没敢用太大的力气,并且趁着打耳光的时候,将袖子中的花瓣抖进了萧云珩敞开的衣领中。
萧云珩被打了一记耳光,也没有开口,只是用更加幽冷而冰寒的目光死死剜着陆惜月。
陆惜月被看的心里发毛,急忙仓皇地避开了他的注视,转而看向了姓陈的官差。
“陆娘子你进去罢,便是他再硬的骨头,到了我手上,我也要他服服帖帖的。”陈官差目光淫邪地看着萧云珩,眼底闪过了一抹阴冷。
陆惜月强自镇定地看向了陈官差,道:“陈大人,这贱奴恐怕没有福气伺候你了。”
这话一出,陈官差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可怖的阴翳和杀意来。
“陆娘子,你戏耍陈某?”陈官差沉声问。
陆惜月急忙摇头,忐忑不安地说道:“我哪里敢戏耍大人!只是我方才忘了告诉大人,这贱奴身上可是有病的!”
这话一出,陈官差半信半疑地看向了陆惜月,冷声道:“有病?有什么病?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教你们一家子都好看!”
陆惜月诚惶诚恐地道:“大人,这贱奴真的是有病!不信您瞧瞧!”
陆惜月话说得软乎,不过却上前了一步,当即拉起了萧云珩手臂上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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