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那样,特别年轻英俊?他住在哪里?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春愿垂下头,耸耸肩:“我真的不知道呀。”
“笨蛋!”芽奴气得柳眉倒竖,拳头咣咣锤了几下春愿的背,骂道:“真是根木头,你不会跟沈轻霜打听哪。”
春愿也没恼,憨憨一笑:“我是个下人,小姐的事我哪敢过问。”
“那倒是。”芽奴小小的翻了个白眼,蓦地,她扫见木盆里的亵裤肚兜,嫌弃地捏住鼻子,手肘捅了下春愿的腰,眼珠左右转了转,小声说:“别怪姐妹不提醒你呀,你家小姐整日介当新娘,指不定被汆出什么花柳病呢,反正我家小姐的衣裳我都扔给老妈子洗,她们皮糙肉厚不怕,我可不行,我还是闺女呢,可不敢染上那种脏病。”
脏病。
春愿心里一咯噔,那卑微畏缩的眸子忽然闪过抹狠厉,她一点也不喜欢别人骂她的小姐,小姐是这世上最善良干净的人。
“谢姐姐,我记着了。”春愿乖巧地点点头,笑着问:“我要晾衣服了,姐姐去不去?”
芽奴撇撇嘴,抱着果盘起身,一扭三摆地离去:“我还要去裁缝铺取我家小姐新做的绣鞋呢,这种粗活你就自己去干吧,贱骨头。”
“好。”
春愿颔首。
在之后的时间里,她自顾自地将小姐的衣裳重新洗了一遍,拧干后晾在绳子上,随之打了一小盆井水,特特避开了洒扫的下人和龟奴,端着水去了后角门,静候在那里。
雪又大了几分,小院很快就白了。
春愿站在凤尾竹林里,站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刺骨的寒风直往她袖筒里钻,她冻得缩起脖子,不住地搓脸取暖。
就在此时,从廊子那边走过来个穿着水绿衣裳的小丫头,正是那芽奴,她腕子上绑了只钱袋,嗑着瓜子儿,俏脸满是欢喜,步履轻盈地走了过来。
春愿从怀里掏出三枚臭鸡蛋,瞅准了,直朝芽奴的脸砸去,咚地一声脆响,鸡蛋正砸中脑门,黑乎乎的臭黄流了一脸,芽奴又吓又怒,狂叫是谁暗算她!
春愿不给芽奴跳脚的机会,又往她眼睛砸了一颗,紧接着狠狠地将最后一颗臭蛋砸到芽奴那张臭嘴上。
“哎呦,谁呀!”芽奴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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