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了,他到底是王爷的义子,论起来也算是我的主子,我不敢不听哪。”
“我又没问你,你说这么多作甚。”唐慎钰嗤笑了声。
“那你干麽看我啊。”夏如利身子往后躲。
“怎么,我看您一眼都不成?犯了哪条律法了?”唐慎钰双手按在腿上,身子前倾,直勾勾地盯住夏如利。
“没犯法。”夏如利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避开这小子吃人般的目光。
唐慎钰失笑:“利叔啊,您从小看着我长大,对我关怀备至。之前在留芳县,我搞下那么大的人命官司,您赶来为我扫了残局。去年中,褚流绪算计我,您帮我出主意,解决这桩烂事。您和我亲叔叔一样了,怎么算计起侄儿来,一点都不手软呢。”
夏如利垂眸笑:“唐子啊,唐朝玄武门之变,那李世民可没当李渊是他爹,也没当李建成是他兄弟。该囚的囚,该杀的杀。远了不说,咱就说本朝近的,小皇帝为了推行他的新政,难道就没杖杀过姐夫?他生生把常驸马给打瘫了。郭太后为了扶小皇帝上位,那杀的皇亲贵族海了去了。”
“对。”唐慎钰拊掌,微笑着点头,抱拳道:“争皇位嘛,哪个是善茬。您和赵宗瑞联合裴肆一次次算计我,我服,他妈的一百个服。”
唐慎钰俊脸忽然一沉,“这些争斗暂且不提,可裴肆欺辱我妻子的事,也是朝政?”
夏如利避开唐子吃人似的目光,“你在说什么。”
“裴肆是男人。”唐慎钰拳头捏住,“年后公主中毒,咱们审问邵俞,邵俞在重刑之下招了件秘密,说两个侍卫欺辱了公主。”
唐慎钰越说越愤怒,“鸣芳苑守卫森严,到处是眼线,那两个侍卫若真胆大包天欺辱了公主,难道就没人看见?传不到郭太后或者皇帝耳朵里?传不到我的眼线那里?利叔啊,我在长安的诸多心腹,大多数是您老帮着查三代,我才放心用的。腊月初一那晚的事几乎滴水不漏,只有一个可能,是你和赵宗瑞帮着裴肆!”
夏如利低下头,沉默不语,半晌无奈道:“那时你和公主已经恩断义绝,分开了,我们以为……”
“所以你们就容许裴肆碰她了?”唐慎钰愤怒不已,拳头朝案几砸去,竟生生将案几砸出个窟窿,“她便是个普通女子,也该不明不白的被算计,被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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