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他这会儿基本动不了,背后的伤还严重着。
但不想看到她失落,他还是扯着直到臀部的伤,咬牙忍下剧烈疼痛,上前亲了亲她额头,“阿棠,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过来看你。”
傅绫罗下意识仰起头,“你……”
纪忱江定定看着她,期待这小东西能说两句和软话儿,“嗯?”
“要不还是叫乔安抬你出去吧,我看你这脸色,跟见了鬼似的。”傅绫罗抚了抚他脸颊,已经不烧了,反倒沁凉。
她更心疼。
纪忱江深吸了口气,拇指压在她唇角,“阿棠。”
傅绫罗疑惑:“啊?”
“你乖一些,再气我,我可都给你记着,等你出了月子,咱们一笔一笔慢慢算。”
傅绫罗瞬间乖巧如鹌鹑,主要……他不在的时候,她胆大妄为的事情做的不要太多。
以前不喜欢纪忱江跟她算账,现在听着,她心底也有种淡淡甜意,原本的失落一扫而空。
含笑瞪这人一眼,傅绫罗隐隐感觉圆月有些虚疼,娇嗔喊了声乔安,就不理这几个人了。
等回到主宅的卧房里,纪忱江才若有所思问乔安:“你成亲了吗?”
乔安翻了个白眼,“先前国祭,婚期推迟一载,后头又跟南疆打仗,若不是祝阿孃和祈太尉亲自上门,好商好量替我改了婚期,人家女娘说不定要嫁旁人了,我上哪儿去娶?”
乔安不会说,他也没那心思。
媳妇随时可以娶,在纪忱江生死未卜的情况下,他心神全都在傅绫罗和她肚子里的纪氏血脉身上了。
纪忱江轻轻拍了下乔安肩膀,“辛苦你了。”
乔安鼻尖一酸,低头搓了搓鼻子,“我本就是王上的长随,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这算什么。”
王上平安归来,纪家后继有人,比什么都重要。
没人觉得一个小女娘就不能成为继承人,没见娇滴滴的傅家女娘也成了这南地最尊贵的女君么。
百姓们叫‘女公子’、‘小女君’,也不只是叫着玩儿而已。
纪忱江轻叹了口气,“也是,本还想问问你怎么跟媳妇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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