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一大兜好吃的,“家里太闹了,无聊,过来找你玩。”
“不过你这儿也太偏了,路还破,三蹦子差点没给我颠巴死。”
言惊蛰开心,无法形容的开心。
他的性格说不出什么动容的话,情绪堆叠到了极致,更加说不出话来,只望着段从笑,小声说:“很远的。”
言惊蛰笑得眼睛弯弯,眼里是段从,心里是纯粹的快乐。
段从看他两眼,目光则忍不住往人嘴角上滑,想起了两年前那个热腾腾的午后,他和言惊蛰那次乱七八糟的亲嘴儿。
“哎别在这傻戳着了。”段从赶紧挪开眼,去路边招胳膊打车,“带你回去喝喜酒。”
言惊蛰本来不好意思去,他跟段从玩是他们小辈儿之间的,虽然段从姥姥对他挺好,见着大人他还是怵。
到了以后他才踏实——老段家摆喜酒的排场太大了,满院子人,热菜凉菜流水线似的往桌上送,认识的不认识的一堆,根本没人顾得上搭理小孩儿,他只管闷头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