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口地搬出那个不过几十平方米的出租屋……”
阚杰当时听着,又垂眼看了一眼那人牵着的脏兮兮的小女孩儿,以及那个还在襁褓里睡得香甜的小孩儿,心里酸涩了一阵。
但他刚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就又被对方打断了。
那人的眼泪划过了她的脸颊,用的是难过的语气,说的却是:“所以求求你了,不要剥夺我们家的这个机会。”
阚杰甚至不怀疑,如果当时他的手伸出去地再晚些的话,对方已经背着一个孩子,又拉着她另一个半大点儿的孩子给他跪下了。
于是他自觉喉间仿佛塞了块石头地难受了一瞬,什么都没再说地转身走了。
在那之后,他还特意找公司里的律师问了,关于一个人收了贿赂地给替人当了凶手,或者是一个人给别人塞了钱地找人认领了他的罪名的话,他们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