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不意外她这个选择,收拾好东西之后就带着她一起出门了。
他们同杜望津约好的地方是一家茶馆,旁边就是专门用来听戏的天香楼。坐在茶馆内,就能听到咿咿呀呀的戏曲声,不过因为离得太远,并不能听清唱词是什么。
姜若十分紧张,便扯了乱七八糟的话缓解自己的焦躁,问:“不是说茶馆讲究雅致,这茶馆的东家是怎么想的,将茶馆开在戏楼的旁边?”
她往楼下看了一圈,发现来这家茶馆喝茶的人并不多,跑堂的人却不少。且跑堂的人都衣着体面,将自己收拾得板板正正,看起来更像是朱门大户里养的小厮。
“主要都是来谈事的,这里的每间屋子都有单独的出口,且进出都有人领着,隐蔽性很高,不少人喜欢来这里谈事。”顾淮安指了指天香楼的方向,“旁边戏楼里的戏一直唱着,站在屋子外的人想要听清里面的人在说什么,也比较难。”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等着杜望津过来。
眼见着太阳逐渐升高,茶壶里的水被添了一次又一次,他们都将隔壁天香楼唱的到底是什么曲目都猜了好几轮,杜望津依旧没有过来。
这离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也应当是不打算过来了。姜若一开始的紧张逐渐消失,最后心里只剩下些若有若无的怅然,觉得可惜。
顾淮安估摸着宫里应当是出现了什么岔子,不过现下他也不好直接说出来,准备回头让信和去打听一番,自己则是带着姜若去最近的酒楼吃饭。
既然都已经出来了,两个人便决定去天香楼听戏。
也是赶巧,今日下午正赶上天香楼台柱子登场,唱的是《金玉奴》这场戏。
《金玉奴》是时下最兴的一场戏,说的是一个叫做金玉奴的姑娘捡了个穷酸书生莫稽,两人因此生情后顺利成婚。后金玉奴督促莫稽上进,陪着莫稽上京赶考,莫稽也终不负所托中了进士,被外派到富饶的县城做知县。可得了名和利的莫稽开始嫌弃起金玉奴身份的低微,将金玉奴推入江中,赶走岳父独自上任。金玉奴被巡按所救,巡按督促其和好。金玉奴假意答应,在洞房花烛夜怒斥莫稽所作所为,巡按知晓内情上京参掉莫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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