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沈渡津在电话里的反应,也不敢再动:“你今天怎么了?”
沈渡津摇头。
“和公司里的同事闹了不愉快?”
话刚出口盛闵行就暗自否决掉了,这也不可能,沈渡津不是会将工作情绪随意发泄到私人生活里的人。
果然沈渡津又摇头。
所以是他做错了事?
酒精作用逐渐上来,他头微微隐痛,但还是耐心道,“是因为我?我有什么问题,你说出来的我都改。”
“你没问题。”沈渡津说。是他脑子有病,乱付真心。
盛闵行大概会很得意吧,毕竟真心换真心的游戏结束了,他只用假意就得到了所有。
盛闵行有点感受到热锅上蚂蚁烫脚的感觉了:“你不告诉我,我会很着急。”
着急什么?该高兴才对。沈渡津真想这么告诉他。
可他不想闹,至少不想今晚闹,他毫无头绪也没心思去解决这件事。
盛闵行一定会有很多想说的或即兴编造的。
他现在也不够冷静,一切都该都等到人最冷静的时候解决才不会出差错。
所以他对盛闵行说:“我累了,你回去吧。”
盛闵行有种毫无缘由就被针对的感觉,淡漠而疏离,这种情况已经很久没出现了,上一次还是在沈渡津极度讨厌他的时候。
一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他不能轻易走人。
“我今晚喝了酒。”他说。
他想沈渡津该会骂他。
“嗯,少喝点。”沈渡津音量不高,“早点回去休息吧。”
就这??
盛闵行:“喝了酒不能开车。”
“打车。”
盛闵行:“这车是租的,我不好把它扔在这儿。”
“找代驾。”
“可是——”
“你不就想睡在这儿吗?”沈渡津显而易见不耐烦起来,“睡吧,就睡我旁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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