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枝被她这豪言壮语吓得半死,“蹭”一下从长凳上站了起来,紧张忧虑地环顾了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放下心来,忙捂着胸口,松了口气,“冬葵,你是想害死你家小姐吗?”
“小姐……冬葵没读过什么圣贤书,但冬葵从小知晓,爱是这世间最伟大的事情,您若爱他,何不一搏?什么身份地位都是狗屁,爱才是世间真理。”
她这话让沈青枝彻底陷入了深思,她没再多言,而是沉默地趴坐在长凳上,望着鱼池发呆。
风吹过,轻拂过水面,莲叶被风吹得乱晃,小鱼躲在叶子下面,惬意地游玩着,沈青枝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是了,其实没什么比爱更重要的。
只是前提是相爱。
/裴琳琅生辰宴在听萝殿举行,太阳甫落山,便已宾客盈门。
沈青枝性子温吞,不爱与人交谈,裴琳琅便将她和李玉儿安排在了后排,这里方位绝佳,既不要面对那些达官贵人,还能将前头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沈青枝坐在这儿无事可干,便只能饮饮茶,嗑磕瓜子,她生得美,坐下没一会儿功夫,已引得不少少年郎搭话,沈青枝面子薄,心情也不佳,任人说什么她都只抬眸静静看人一眼,冰冰凉凉的,没什么情绪。
江聿修便是在彼时入内的,身边陪着池和砚,那人身边跟着宋音尘喋喋不休,唯有江聿修满身戾气,满脸写着不悦,只差将这宴厅给掀了。
宋音尘忙拉着池和砚问道,“阿砚哥哥,首辅大人这是怎么了?”
池和砚挑挑眉,“大抵是受了情伤。”
宋音尘不可置信地睁大眼,雪□□致的小脸皱成一团,“这哪家小姑娘被这大魔王看上了?”
池和砚拉了拉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到身边,弯腰抵在她耳边轻言,“这话可不幸在外面说。”
宋音尘红着脸点点头,“好哥哥,你快些放开我,音尘知道了。”
池和砚松开她的手腕,跟上前面那人的脚步,宋音尘甫欲跟上,余光却瞥见被众少年郎包围的沈青枝,忙皱眉恼怒道,“这些郎君见枝枝孤身一人,就敢这般放肆?也不怕把人吓着?”
前方那位身姿挺拔高挑,俊美威严的男人听闻这话忙停住脚步,转过身随着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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