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恭声道:“回皇后娘娘,这些是陛下叫臣藏起来的折子,说不能给您看见。”
折子?藏起来不给她看的折子?
谢及音愣了一下,见裴望初一脸头疼的表情,更好奇了,朝郑君容伸出手,“拿过来。”
郑君容呈上折子,谢及音翻了几份,心中了然,见与丹药无关,着实松了口气。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裴望初,“这些折子有何可藏的,莫不是七郎怕我不允,所以要藏起来,准备偷偷批复答允?”
这凭空泼来的污蔑叫裴望初十分冤屈,他指着门口叫郑君容滚出去,起身走到谢及音面前,为自己分辩道:“这些世家都不安好心,妄想拆散你我,我是怕你看了生气。何况玉玺在你手中,我怎能偷偷批复?”
谢及音有意逗他,故作严肃道:“开枝散叶是正事,我为何生气?你在这些折子上批个‘准’字,再下一道选妃的诏旨,拿去显阳宫,我给你钤上印,好不好?”
裴望初将跪了满地的宫侍都赶出去,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在她耳边轻声道:“钤印么,我身上殿下都看过了,准备钤在哪里?”
谢及音揽着他,在他胸前点了点,“这儿,就钤‘大魏嘉宁公主驸马都尉裴氏行七望初’怎么样?”
“嗯,不错,我也有一印,可与殿下礼尚往来。”
他的手落在谢及音后/腰处,那里形如弦月,是他情动时最常留恋亲吻的地方。
除了代代相传的大魏国玺之外,每位帝王都会有自己的年号私玺,情不自禁地想象着朱砂印泥落在她肤上时的景象,裴望初双目一暗。
“就钤……永嘉御宝。”
他从案几上拿了玉玺就要抱着她往内室去,谢及音却不是来陪他胡闹的,指着那碗药汤道:“先把药喝了。”
裴望初只好放下她先去喝药,谢及音往长案后的软榻上一靠,监督他将药喝了,见又要来缠她,笑吟吟道:“太医交代过,每日服完此药都要静养两个时辰,忌躁忌动。”
裴望初不以为然,“待我收拾完钦天监,接着就收拾太医署那群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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