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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一点点放低,修长的脖颈微屈,鼻息温热,无意识喷洒在他脖颈,手搭在他脸颊上,慢慢摸索,去寻觅可供她亲吻的地方,梁和滟感觉到身下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一起一伏,像暗涌的春潮。
她还没有太明显的反应,只是不适应,眼前人对她来说,太陌生,哪怕经过这两天的闹剧,也还是不足以完全放下心里界限。
她最后摸到了他唇。
微凉,极薄,柔软,按压下去的时候,他喘息声很乱。
就是这里?
梁和滟摩挲一下,然后低头,要亲下去。
却被拦住了,裴行阙的另一只手适时抬起,抵在唇边,握住她按在他唇上的手指。
他嗓音发哑,低低的:“县主是真心想这样的吗?”
梁和滟微微偏头:“侯爷有更好的办法?”
“所以是不得已而为之,才要这样做的。”
裴行阙没有急着答她问题,只是默默把她手放开了,梁和滟听见他低低地叫了一声什么,太低太快,模糊成两个短促的音节,仿佛是她小名,她没有听清,也觉得定北侯不会这么亲昵地叫自己,只听见他后面继续讲:“你已经很勉强了,不需要再勉强自己去做更多你不愿意的事情了。”
“而且,这种事情,若是勉强,怎么做得了。”
可那该怎么办?
梁和滟撑着头,侧躺在床上,看着他。
后者笑一声,躺得很板正,看着头顶,慢慢开口:“陛下/身边的中贵人不是说了——我身体一贯弱,有哪里不得要领,也是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的确也是一种解法,但这样的话说出去,裴行阙面子上,不会太好看。
而且可能会给他自己招来新的一些羞辱。
可他浑不在意,语气平淡,仿佛不是在讲自己。
梁和滟翻身躺回去,觉得这样也不失是个办法:“侯爷不委屈吗?”
“我没事的。”
裴行阙低低道:“我习惯了的,县主。”
他似乎习惯许多事,习惯被下面人欺负,习惯长跪,习惯受冻,习惯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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