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揉揉后脑勺:“不是。”
“我去魏伯那他都不能抽烟了。”
温黎慢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想起来自己跳下自行车是为了什么。
“我连自行车都跳不好,”他继续说,“还差点摔倒了。”
温黎有时也觉得自己很没用,不仅不能替李言风分忧,还一个劲的扯他的后腿。
“我下次不乱跑了,要是又发烧还得花钱买吊针。”
他放开李言风,话中带了点鼻音,
像个蜗牛似的一点一点缩回被子里,像缩回他的壳中,自己一个人继续emo。
李言风揉揉他散在枕头上的碎发,晒好衣服进了被窝。
温黎赌气似的背对着他,李言风捞着温黎的一条手臂,把人掰过来抱进怀里。
“你生气了?”李言风觉得好笑。
“嗯,”温黎垂着眸,声音低低的,“我生我自己的气。”
“别气了。”
“就气。”
可能是这个行为太傻太幼稚,李言风沉默片刻,叹出一声笑来。
温黎“唰”一下就把头给抬起来了。
他睁大眼睛,不可思议:“你笑了?”
李言风闭了一下眼睛:“嗯。”
温黎:“我都没看见。”
李言风勾了勾唇。
明显敷衍他,温黎又颓了回去:“哪里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