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和来路对称的结构,中间却是被店家封了一层隔板,改成了家用的两间房。
秦乐窈当即贴着门板把自己藏了进去,她身子单薄,萧敬舟显然也不会无故跑到右边来盯着看。
待到听见两人的脚步声一进屋,她便赶紧趁机大步跨过去冲下了楼。
要说再次被人像金丝雀一样豢养在身边,秦乐窈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萧敬舟。
当年那般的坚持与信誓旦旦,那场对赌,不眠不休的日夜,三个月,为他盈利十万两白银,这才好不容易才获得的自由之身。
结果一别两年,再见面,仍在樊笼里。
真怕听见他的一句你这又是何必,秦乐窈自己都觉得可笑。
她并不是个看重别人眼光的人,这件事放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能处之泰然一笑了之,唯独萧敬舟是个特殊的存在。
秦乐窈跟赫连煜说的,萧敬舟能算她半个师父,这话不假,若非是后来他对她动了那些旖旎的念头,其实原本该是一个受她尊敬爱戴的好师父。
秦乐窈的处事的机灵劲是天生的,但为商者的心态和那极度的冷静理性,全都是萧敬舟教给她的。
“秦姑娘?”白玦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带着不确定与惊喜,成功定住了秦乐窈的背影。
她站在庭院里,收拾好情绪后回过头来,在二楼栏杆边上看见了白玦。
还有从同样站在那往下看的萧敬舟。
他着一身墨蓝常服,上面绘着水墨苍竹,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三分惊讶,七分温和,向她问候道:“乐窈,好久不见了。”
小厮给屋子里烧上了几盆银丝碳,又再点了小炉烧水,将他们随行带来的上好七宝茶备好在瓷盅里,便听着主人家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是。”
小厮们退出去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萧敬舟与秦乐窈两个人。
她安静地坐在席榻的蒲团上,眼观鼻鼻观心,中间烧好的热水涌上白雾,将她的眉眼挡住了些许,对面的男人提起小壶给她面前的瓷盅添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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