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种淡黄的颜色,那树龄已有数十年,枝条都生得十分茂盛, 赫连煜经过的时候又掂了她一把:“香吗?”
“……香。”她埋着头,一双纤细漂亮的十指把脸捂得严严实实,这模样甚至可用娇俏来形容, 赫连煜心情大好,方才被她给拧巴到的气性也散了, 现在看她越是这般就越是存心想逗弄一番。
男人走近花树下,枝条上交错开着一朵朵的小花苞, “那就摘几支下来,一会插在屋子里。别埋着脸了,一会闷坏了。”
秦乐窈咬牙切齿,知道他是故意的,两条腿挣动了一下,没能从他怀抱里挣下来,最后无可奈何伸起手去,拉住一根枝条,扭了好几下才绞断,摘下来的时候带起其他的花枝乱颤。
“……能走了吧。”
几朵浅淡的小花落在了二人肩头,还带着暗香,赫连煜轻笑一声,这才满意回了屋。
门一开,秦乐窈就迫不及待挣扎着往下跳,赫连煜这会也没再阻止了,顺势便将她放了下去。
秦乐窈手里攥着那支腊梅花,赤脚踩在地毯上埋头往屋里冲,一眨眼就跑没了影。
赫连煜抱臂含笑跟在身后,撩开那浮动的纱帘往里调笑道:“是你自己闹着喊着非要回来的,遂了心意,怎么还这副不高兴的模样?”
秦乐窈皮笑肉不笑蹬着脚往床角靠,明知他是故意调侃,就光冷笑了一声,也不辩驳。
脚踝的挪动带起了银铃声响,赫连煜的视线被吸引过去,他单膝跪上床,大掌饶有兴致地将那脚踝握住,蓦地唇边的笑就收敛了几分,又握上了她的脚。
“干什么?”秦乐窈抽了一下没抽回来。
“怎么这么冰,外面风太冷了?”赫连煜自己是个浑身燥热的北疆汉子,这种天气对他而言即便是穿着一身单薄里衣在外面跑也不会觉得冷,于是便理所当然地觉得给秦乐窈盖了件披风,她该不会冷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