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里面。她只知道肚子又酸又涨,他每次撞进来下面都跟泄洪一样不住地往外分泌汁水,更为难耐的是,当他顶住自己的时候,她都以为自己要活不成了。
呼吸、心跳、感知在这一瞬中断,身体里密密麻麻的爽意自下而上地侵蚀她,她的知觉,她的理智,她的矜持。
“啊——”行云又叫了,摇着身子要从他身上逃开,受不住,根本受不住,她的阴私是那样脆弱,经不起他这样快速地抽插玩弄。
肉棒带着水液从她的身体里滑出,在月光下折射出白光,他低头朝下看,看见母妃颤抖的身躯,还有从腿心里滴滴答答流出来的泉水,又听她轻声地求饶,“阿霁,我不要了。”她诚实地摇头,伸手放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摁了摁。
这会儿两人的身姿贴合地不能更紧密,耻毛弯曲错杂地缠结在一起,似是生来就源于一处那般,难分难舍。她的身体被折迭起来,又推开,双腿自然悬挂于夜空中,晃荡着,或者脱力松弛,或者紧绷反弓。
她嘴里说不出的对眼下性事的满意与喜欢,可都明摆着藏在这些小事里。
“母妃吃得住,别担心,霁儿肏不坏的。”他笃定,进而伸手去扶自己的阳物,往她腿心里塞。
“啊哈……”女人仰起头,望着不断摇晃的帐子,一声接一声地呻吟。说来怪事,她以前自渎的时候,外间实在静谧,根本不晓得开口唱这回事。现下破了先例,便再不顾脸皮,直言,“你这样快,我又。”
那是一种根本控制不了的痉挛,力道之大,夹得太子也要跟着唤,咿呀的,好不痛快。
痛快,这正是世上最痛快的美事、乐事。若是同心爱之人一起品尝,更叫人喜不自胜。
太子抱着母亲的双腿,看见她一次又一次在自己的棍棒下泄身,姿态愈加柔和放松,起初是百般不愿,要踢他,要推他,要打他,这会儿像认输了,臣服了,哪怕畅快的势头完全过去,她也红着脸颊喘着粗气不躲不避,将私密之地大方地展示在他面前。
非要论对错,这种事定然是于理不合,可论起情意,论起这几年同他培养出来的母子之情,她又觉得这事没有那么荒唐了。
后宫寂寞,古往今来,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错事与乱事,太监宫女都知道私下偷欢,她们这群做主子的,又有几个能熬得住漫漫长夜。
“你刚才说喜欢我,是真的么?”她松了紧咬的唇珠,忽而开口。女人不确定太子对她是什么样的想法,也许刚才那话只是出于抚慰她随口胡诌的。“我不想听谎言。”行云再次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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