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是从天泉山庄盗走经书的贼!钟晚想必是阿绣对面的女子女扮男装,杀手也是她,难怪有这般武功!
与此同时,他又恍然大悟,她们算计他,也是为了经书。
“这般细致的做工,就是拿着钱,也未必能买到呢。”阿绣将冠儿拿在手里左看右看,满眼欢喜,赞叹不绝,戴在头上,拿出一面菱花镜照着,向钟晚晴飞个媚眼,道:“你看我像不像皇后?”
一只牵丝蝶停在钟晚晴身边,于是桑重也收到这一记媚眼,心中冷笑:皇后哪有这般不庄重的,我看你分明是个祸害。
钟晚晴笑道:“皇后有什么好的,哪个皇帝不是花心萝卜,要做就做女帝,收他千儿八百个面首,夜夜笙歌!”
阿绣笑道:“那你就等着亡国罢!”
这两名女子究竟是何来历?桑重十分好奇,但听她们嘻嘻哈哈说了一箩筐的话,都是插科打诨,没一句正经的,也没得到什么线索。
阿绣离开春晖楼,去药铺买了药,回到住处,桑重还端端正正地在床上打坐呢。
“桑道长,除了归燕子,别的药奴都买到了。”
桑重平生从未被人如此算计过,看见她便恨得牙痒,面上微笑道:“辛苦姑娘了,贫道有几位做药材生意的朋友,明日写信问问他们。”
阿绣点点头,道:“道长,你想吃什么,奴去做。”
桑重现在不想吃别的,只想把这恶毒的花精放进沸水里,泡一壶海棠花茶吃。
阿绣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他低头沉吟片刻,笑了笑,有些腼腆道:“贫道小时候在东京,家里的厨子常做杏酪汤和七宝卷煎饼,贫道就想吃这两样。”
什么杏酪汤和七宝卷煎饼,阿绣听都没听过,又很想满足他,便问道:“道长知道做法么?”
桑重道:“杏酪汤是用板杏仁三两半,百沸汤二升浸泡,待其冷却,再换沸汤,如是五次,逐个挑去皮尖,倒入小沙盆子内细细研磨。再用上好的百花蜜一升,于铫子内小火炼沸,待半冷倒入七分之一杏泥,再次研磨,如是七次。”
阿绣听得头大,难为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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