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康堂内,伙计将来人主动解下的短刀收好,引着人往后院走去。
后院空旷,一角的藤制鸽笼内,几只信鸽正低头啄食,沈鸢立在院中间,安静等候。
之所以选在这里见面,一是因为玉康堂是自己的地盘,较为放心。二则是因为此地空旷,四周有矮墙围绕,知道周围必有近卫相随,若叶婉怡真有伤人的心思,这样的地方方便出手,有近卫相护,她讨不到好。
叶婉怡走入后院,朝沈鸢站立的地方走去,并未靠近,而是在距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人间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正适合说话对谈。
“我没想到,你竟有主动约我见面的胆子。”叶婉怡看着沈鸢,先开口道,面上得意洋洋的样子,比方才更甚。
“你从上京特寻到此处,必花了不少心思吧,”沈鸢声音淡淡,“叶姑娘有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吧。”
沈鸢这般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倒和她的心意,一时觉得她没那么讨厌了。不过如今她对卫驰早没了先前那些蠢心思,再见到沈鸢自也没有从前那般厌恶。父亲的死,即便兄长极力隐瞒和掩饰,她也清楚,和卫驰脱不了干系。她打不过他,不是他的对手,但可以用旁的方式,在他心口划上一刀,就如同父亲的死在她心中永远留有道疤痕一样。
叶婉怡勾了勾唇角,直接了当问道:“几日之前,陛下下旨为卫驰赐婚的事情,你可知道?”
沈鸢心头一紧,面上尽力维持着波澜不惊的样子,说话语气淡淡:“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叶婉怡看着她神色淡淡的脸,有些不悦,沈鸢的反应太过冷静,和她预料根本不同。
“那你心中作何感想?接下来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叶婉怡故意问。
沈鸢握紧手心,极力保持着面上的从容淡定:“我自有我的打算,就不劳叶姑娘费心了。”
圣旨赐婚一事,她确不知晓,昨晚见卫驰之时,他也没提。只是这样大事,在京中必是人尽皆知的,叶婉怡若想以此事激她,恐怕也太过简单了吧。所以她必然还有其他旁的事情要说,而那件事情,许和近来卫驰“心有郁结”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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