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药后又在主街闲逛了会儿, 贪玩故回得晚些。故没有多问, 只互相问候了一声。
院中唯有银杏知道姑娘究竟去了何处, 又是何时出得院门, 提心吊胆了大半日, 这会儿方才安心下来。见姑娘手上提着东西,忙迎上前去,将药包接过:“姑娘将东西交给奴婢吧。”
指尖触及药包的一瞬, 沈鸢却没有松手,麻绳拉扯了一下,沈鸢压低声音道:“去打听一下, 赐婚给卫驰的人, 是哪家姑娘?”
卫将军不是和姑娘有婚约在身吗, 又何来赐婚一说?银杏明显愣了一下,手中药包险些掉到地上, 幸好沈鸢没有松手。
其实方才叶婉怡说出此事时, 沈鸢便想问了,只是当下强忍住了, 明知她不怀好意, 不能被她搅乱心绪牵着鼻子走。可若说毫不在乎, 那是不可能的, 从玉康堂走回来的路上, 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想, 但还需得到证实。
此事在上京想必已是人尽皆知的了,并不难打听,只是她没有亲自去的勇气,故此时回到住处方才敢叫银杏去打听。
“你快去快回,打听清楚后,立即来告知我。”
银杏花了好半晌时间才回过神来,点头道:“是。”
……
银杏这一来一回,并没有花多少时间,消息并不难打听,只是推门而入,看着姑娘略有些憔悴发白的面色时,有些难以启齿罢了。
“如何?”沈鸢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