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像是有什么心事。
春罗放下车帘,转身问:“姑娘,您怎么了?”
“您瞧着精神不好,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秋蕊又问。
沈云簌闭眼回应:“嗯。”
一想到火光之下,他持剑走来时样子,她的心就砰砰的乱跳,魏惜曾说他凶恶至极,哪里是凶恶至极,简直是地狱里的夺人命的罗刹,此人,需得远离。
工部已到,沈云簌思绪被拉了回来,下了马车后有小吏迎引道进入工部。
沈弘之因公务外出,沈云簌顿感失落,她寻了沈家的管家陈农。
陈农引领沈云簌进了后院厅里,一边走一边解释道:“这段时日工部事宜繁多,老爷实在忙,今日一大早就出门了,要亲自去河道看一看,姑娘来的实在不巧。”
“陈叔,我爹爹这些日子身体怎样?”
“挺好,身体如之前一样硬朗。”
沈云簌看了一眼秋蕊和春罗,两个丫鬟把沈云簌准备好的物品摆放到桌子上。
“这里是给爹爹的东西,里面有我做的护膝,天冷容易腿寒,入冬后,还望陈伯帮提醒他每日里戴上。”
“姑娘放心。”
沈云簌带着春罗和秋蕊离了工部。
时间尚早,出来一次不易,春罗道:“姑娘,要不,咱去胭脂铺子里瞧一瞧。”
“不去。”她这会子可没心情。
秋蕊接着问“要不去成衣店里看一看?”
“不想。”
春罗与秋蕊互相看了一眼,觉得沈云簌是真的没心情,若在之前,非得逛上半天,直到她们俩手里的东西拿不住为止,于是,主仆三人早早的回了镇北侯府。
中秋过后,天气越发凉了,镇北侯府上下的人已经开始准备冬衣。
一大早,邓氏就派人唤沈云簌过去,叫她挑选自己喜欢的布料,成衣匠恭候多时,等着给府里的姑娘们量尺寸。
以前在宜州,她的衣衫一多半都是明艳的颜色,那会无拘无束,娘亲和父亲只会夸她穿的好看,后来为母亲守孝,她衣着素净,不参加任何宴饮,前段时日出了孝期,也是听了父亲的话,要她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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