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话,更觉得自己的职位是个烫手的山芋。
前工部侍郎畏罪自杀,朝廷修筑河道,前后拨了两次款,第一次一万两,第二次一万五千两,本是绰绰有余,可将近一半的银子不翼而飞,左侍郎给出的交代是银子被山匪洗劫一空,说的有理有据,可陛下不信,要亲自盘问,就在召见前的一晚上,他畏罪自杀了。
魏临告诉他,左侍郎的死跟兵部脱不了干系,不是所谓的畏罪自杀,而是他杀,之所以畏罪自杀的名义结案,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这银子下落要追,案子也要在暗中继续查,要他小心行事,别误入旁人设下的陷阱。
他上任之前也是诸多疑惑,如今朝廷起了党派纷争,他暗中打探过,这前侍郎与兵部有私交,而兵部与御史中丞为一党,与之对立的是太子一党。
两方为了扩张自己的势力,不断拉拢朝廷的官员,他最不屑于党派之争,只想踏踏实实的做事,竟也不能随人愿了。
陈农看出自家老爷的心情不佳,想必是因为魏临过来的缘故。
“老爷,何故哀叹,您不是常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沈弘之苦笑道:“可是这里是京都呀,两面夹击,已是进退维谷了,以后都一律谢客。”
“是。”
既然这样,他就哪队都不站,也正和了他的意,不必在官场上逢迎讨好,皇上十分重视修筑河道,若有人敢阻拦他的路,那就直接面圣,想到此处,心中也豁然开朗了些。
在这世上,儿子沈时尧已经成人,凭自己本事可成立一番事业,只有娇弱的女儿让她牵挂,只觉的从小把她保护的太好,早就她心思单纯,以至于现在做任何事情都瞻前顾后,只因割舍不下,若是沈云簌能寻个为她遮风挡雨的人,他也就敢放手一搏了。
翌日,太师府里的纪夫人来了镇北侯府。
妙圆消息灵通,去膳房娶食盒的一路上,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
纪夫人想给自家儿子提亲,提亲的对像是魏瑶,曹氏自当十分愿意,这老太师是陛下曾经的恩师,在朝堂上十分有威望,而说亲的正是老太师第二个嫡孙,听说也是个富有才气的人物。
曹氏先应下来,礼貌说要与婆母再细细商议,而后给纪夫人准信,这言语间,已经处处显露,两家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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