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场婚事,也只有魏瑶一个人不愿。
这魏瑶的脾性像极了魏启安,都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强硬性子,但见曹氏一脸担忧之色,魏老夫人开解道:“等她们回来,我会好好开导,你也把心思放宽一些,儿孙自有而孙福,莫与儿孙作远忧。”
隅中时,三人来到翠园的别院听水阁,来到厅堂之时,一多半的贵女已经到了,而沈云簌是第一次来,由这里的管事重新安排座位。
她的座位在小官之女的前一排,而她不知,这是魏惜有意和那管事递了话,要她和庄家姑娘旁边落了座,因魏惜和与庄姑娘也都不上熟,只能要她自己主动些。
沈云簌刚坐下来,一位身着藕荷色襦裙的女子在她一侧坐下,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淡雅之气。
沈云簌转脸看她时,那女子也是朝她微微一笑,朱唇粉面,人淡如菊,瞧着就让人欢喜。
这时,前面的魏惜朝她挤眉弄眼,当下便知道这位乃是哥哥的心仪之人庄姑娘,庄晓仪。
正当沈云簌思索怎么与她搭话时,庄晓仪却先开了口:“瞧你面生,不知姑娘芳名?”
沈云簌心口竟然有些紧张似的,机会可不容错过,见她真人太难了,于是脱口而出:“我姓沈,名云簌,工部侍郎沈弘之之女……兄长名唤沈时尧。”
本想循序渐进的认识,可又觉得十分不妥,不如直接禀明来意。
听到沈云簌那句兄长沈时尧,庄晓仪整个人僵住了,随即微微点头,并没有接她的话。
沈云簌顿时觉得窘迫,也有些气馁,三年之久,怕是这位姑娘已经忘了自家兄长是谁,或者说因兄长的不作为,已经寒了心,厌烦了他。
岳嬷嬷来了,沈云簌也收回了思绪,做到这般已经尽力了,其他的就听天由命吧。
沈云簌的插花是娘亲教的,今日一番授课,方觉得自己以前学的只是皮毛,插花的时候,也是按照岳嬷嬷所授课的要领去做。
待到授课结束,岳嬷嬷倒是对她的作品做了一番评价,把不足之处一身见血的指出,但言语间还是对她的肯定。
沈云簌借着空挡和庄晓仪搭话,问她是否记得自己的兄长。
庄晓仪则表示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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