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禾的态度,府中下人便也看碟下菜。
苏婉禾稳了稳心神,冷冷地看向她:“请问这位姑娘,可认识福王?”
那侍女在听到苏婉禾的话语时,神色凝滞,慌张中转身即逝:“奴婢不明白苏姑娘的意思,还有,现在夜已经深了,苏娘子还是请回吧。福王这般身份,岂是奴婢可攀的。”
蓝衣侍女说道此处,眸中转喜:“不过听说福王与苏娘子关系匪浅,还曾同入一画舫。”
“姑娘听说?听何人说的?”
苏婉禾没有放过那侍女面上的每一个神色。
当初这件事除了府中的云枝映月,再无人可知,她又是听谁说的,看着侍女的神色,苏婉禾更加确定,当初诱福王到画舫的人,便是此人,既如此,当初酒中的药也是郑夫人下的。
哀莫大于心死,她以为郑夫人只是不满意这桩婚事,想不到现在还未嫁到郑府便已经用这样的方式来毁她清白,做下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当初若不是她跳入水中被救,眼下便已经成了千人唾骂的对象。
其心可诛。
苏婉禾一双手紧紧绞着衣摆,突然觉得这桩婚事变得如此可笑,郑翊外放未归,现在便已经闹出这许多事情来,郑翊当真能按自己的心意娶她吗?
那侍女大概惊觉自己说漏了嘴,看着苏婉禾审视的目光,忍不住心惊,等不到她解释,便看到苏婉禾已经离开了王府。
冬雨惊雷,夜风阵阵,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偶尔能听到打更的声音,还有疾驰的马车,苏婉禾第一次觉得这样无力,苏恪还在宫中,生死未卜,如果不能进宫去,她不敢想象苏恪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尤其是心肠歹毒的赵贵人。
宫中人多眼杂,每一刻都会有意外发生,即便是在天子脚下,也有万种磨搓人的法子,更何况还是一个孩子。
她蹲坐在巷子中,任黑夜将自己隐没,寒气一点点侵入,淋了雨的身子,知觉也在不断流失。
父亲在时,曾是她的天,纵然ʝʂց他时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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