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确认门窗都锁得严实,心才踏实下来。
不幸的是回榻上时膝盖在床沿撞了一下。
唐娴忍痛揉着膝盖,迷迷糊糊中,想着若是能接触到个姑娘就好了,姑娘家心软,便是打听不到什么事情,也能让她安心些。
这一夜便是在这样的愁思中度过的。
隔日,天降小雨,侍卫给唐娴备了伞,她不情不愿地去了阁楼书房。
书房空荡荡,唐娴入内,过了落地花罩,见最里侧的桌案上摆着昨日插好的雅致花卉和磨了一半的笔墨,还有一封半折的书信,大喇喇地摊开。
看样子,是有人在案前读了书信,忘记收起。
雨水淅沥,半开的窗口外,雨露从纯白的玉兰花瓣上滚落,混合着雨水飞溅在窗台上,有几滴迸射到桌案,留下点点水痕。
唐娴犹豫是否上前查看。
侍卫在门外,屋中只有她一人,被发现了,可以狡辩说是想去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