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出门迎她,想必是哭得难以行动,她直入院中,开口唤母亲。
然而踏入院中,发现余母只是静静坐在桌边,眉眼有些沉罢了。余祐堂跪在她脚边,倒是哭得不着四六,听见余娴的声音,他赶忙低下头抹了眼泪,唤了声小妹。
“阿鲤来了?先坐。”余母抿了口茶,瞥了眼地上的余祐堂,“如今着急也于事无补,且等着吧。”
“阿娘,二哥被关在哪个大牢?送过药了吗?”余娴蹙眉关切地问,又低头,“大哥你跪着作甚?”
余祐堂别开视线不与她对上,余母冷笑一声,“现在晓得虚了?和你弟弟去赌的时候怎么不见得虚?”
余娴如遭雷劈,“大哥你也去赌了?”
余祐堂不说话,轻点了下头。
余母横眉冷笑,“幸好他眼尖溜得快,若是也被抓住,余家怕是要统统下狱。”
余祐堂又拉住余母,“阿娘,弟弟怎么办?不会真被断手断脚吧?我们以后绝不会再赌了,求您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余母收回袖子,猛将茶杯拍得粉碎,呵斥道,“你傻了?!你们兄弟俩合起来赌出去十万两!那可是十万两!你爹的手脚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还想你弟弟?!若不是余家祖上富庶,你爹都说不清楚这么多银子从哪儿来!他最好昏死在牢里,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剁他半个身子都是他赚了!”
十万两的话出,余娴瞪大眼睛,猛看向余祐堂,“大哥,你们怎么有的十万两赌钱?”
“来,跟你妹妹说说,让她也长长见识。”余母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余家半个前程也搭进去了,还不如冷嘲热讽一番这逆子,解自己的气。
这种勾当,作为兄长的余祐堂实在不想跟余娴说,一时憋得脸上呈现猪肝色。
“说啊!”余母呵他。
余祐堂垂眸,“偷父亲做的玉匣当的,有个典当铺子专收宝盒,父亲的东西卖得了极好的价钱。”
余娴懂了,颤声问,“那不就是……官吏洗钱的地方吗?”此时她无比庆幸余家祖上富庶,不然父亲还要被扣上一顶贪污洗赃的帽子,那余家才真是全完了。她想着脑子已有些短气发晕,害怕得抱紧双臂。
余母握住她的手安抚,“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