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已凉,折痕都无?,张望了几番,也未见人影,忽然意识到手中握着一张素笺,她打开来看,是萧蔚的字:勿忧勿惧,莫伤莫慨。
这?是怎么回事?她穿鞋下床径直跑到庭院,见到一女子身着白衣,披着白色斗篷,立在树下看枯枝交错中漏下的飞雪,抱着手炉好似捧着净瓶。她好像见到了观音。女子转过头来,柳眉倒竖,一嗓门儿便破了她的幻想,“阿鲤!怎么不穿好厚衣就?跑出来?!”好凶的观音。
余娴一噎,赶忙又噔噔地跑回去?穿好衣,待出来时,阿爹也正站在庭院中,和阿娘赏新雪。
“阿爹阿娘,萧蔚呢?”她捏着字条,想了想还是缩进袖中。
阿娘抿唇,脸上?浮起些窘迫之意,看了眼阿爹,后者也沉了沉眉心,散去?周围仆人,低声问?她,“阿鲤,你觉得,他对你好吗?”
“好!”余娴生怕慢一个吐气都会让爹娘觉得她犹豫,“对我很好。”
“我就?说,是那?狐狸精把人迷得神志不清吧!”阿娘挑眉对阿爹嗔了一句,“阿鲤从来不会这?般的。”
“啊?”余娴蹙眉,那?不管说好不好都不行了,她有些疑惑,“什么意思?啊,阿娘?”
阿爹细思?量一番,未免她着急,便先解释了萧蔚的去?处,“陛下昨夜召萧蔚进宫,好像是有急事,都找到余府去?了,天?没亮时,我的亲信来传旨意,他只?好匆匆动身。”
“他想同你说来着,却怎么也叫不醒你……你好像很累?”阿娘补充了一句,说得有些悠长,似乎还在打量她的神情?。
余娴终于懂了,是阿爹阿娘以?为她和萧蔚昨夜在这?地方做了那?种事,阿娘一直觉得她乖巧听话,所以?认为是萧蔚强迫了她,否则她不会不顾伦常。天?呐,她现在才明?白萧蔚昨夜那?口绝望的长叹是何意!原是担心他本就?在爹娘眼里不堪的形象直跌落进谷底,爬都爬不出来!
若是没做那?种事,阿娘怀疑他不举,若是做了那?种事,阿娘便觉得他可恨。
“不是那?样的!”余娴红着脸,“我们没有、没有那?样!但是他也不是……”解释不清了,完了。
“实则,陛下找他之前,我们就?和他谈过话了。”阿娘苦口婆心道,“他没钱没势,原本有亨通的官路,他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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