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小镇般压抑。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个胆子大些的男人从居民楼里走了出来,打探了一阵子方道:“大家出来吧,安全了。”
躲藏的人们陆续走到马路上,包括易秋白。
地上殷红的血迹拖拽了一路,人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不愿脏了脚。
一个女人看着那血迹小声地问:“刚才那棵树上的铃铛是响了一次吗?”
有人回答:“只响了一次,我听得很清楚。”